第 32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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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2 章
“你要幹嘛？”
順心的僵硬只持續了一秒，轉身包也不拿了，就這樣抱著雙手背靠桌子看著她。
“擦手。”
湘湘已經半躺在床上了，用胳膊支撐著自己，被子的一角搭在她身上。
“嗯？”順心想聽完整的解釋。
“我們一天到晚去哪都帶著手機嘛，你看手機上其實也蠻多細菌的。但是我們睡前還要玩一會吧，所以我想著等會兒睡前再擦擦手，這樣衛生。”
湘湘說得頭頭是道。
“你以前好像沒有這個習慣啊……”順心被說服了，打開一個儲物箱拿濕巾，至於紙巾桌子上就有，直接拎過去就行。
“我現在是有女朋友的人啦，不能註意一下個人手部衛生嗎？”
湘湘卸下支撐自己的力道，放任自己砸向軟軟的床鋪。
鐵藝床“吱呀”一聲。
順心沒說話，拿了東西往回走。
將湘湘的充電器插上，與自己的那個並排在一起，隨即打開排插開關。
紙巾和濕巾被一前一後放在床頭櫃上，濕巾砸在桌子上的聲音沈悶一些，很容易就能聽出來。
隨後“哢噠”一聲，濕巾蓋子被打開了。
順心扯了兩張濕巾出來，腳上的拖鞋落地，她跪坐在床上看向湘湘。
湘湘也在看著她，眼中盡是茫然。
“手給我。”
“啊？”湘湘人往上挪了挪，試圖坐起來，手卻被順心撈走了。
冰冰涼涼的濕巾覆在她的手心上，從掌心到指尖，在尖端流連數秒，指甲縫也要照顧到。再從指尖到指縫，翻過來擦手背，順心的手指扣住湘湘的，使她手指順勢彎曲，更方便濕巾擦拭。
一只手擦完再擦另一只手，每一根手指都沒被放過。
“我……還要……玩手機呢！”湘湘對著認真擦手的人小聲抗議。
順心又拿起她的手機開始擦，濕巾擦完還用紙巾擦幹。
湘湘老實了。
這還沒完。
順心開始給自己擦手，也是那麽一個慢條斯理的流程。擦完一只手還在燈光下翻來覆去的看，對自己的手藝很滿意的樣子，然後再看湘湘。
湘湘已經蓋好被子了，整個人都窩在裏面，沒玩已經擦得幹幹凈凈的手機，就這麽看著她。
等她擦完自己的手機，腳也晾幹了，人往裏頭一鉆，著手將蚊帳的拉鏈拉起來。
“還玩手機嗎？不玩我就給它充上電關燈了。”
湘湘直接把手機遞給順心。
燈一關，湘湘直接屏住了呼吸。
身側的人緩緩躺下，動作明明也不大，偏偏某顆不聽話的螺絲非得鬧出點動靜來。
吱吱呀呀的聲音不算吵，但是感覺耳朵癢癢的。
就一床被子，一個人扯動另一個人必然能感覺到。
床上的壓力變化她也知道，是順心側過身來。
“湘湘。”
“嗯？”湘湘只側了腦袋，試圖看清枕邊人的樣子。
“晚安。”
順心說完又躺回去，平著睡。
湘湘松開抓著睡裙的手，在被子中輕輕探索著。
直到順心主動把手遞過來。
她分開五指，另外那五指便各自找到了歸宿。
順心輕輕動了動拇指，似磨蹭似安撫。
湘湘捏了捏，她也捏了捏。
“晚安。”
沒有鬧鐘的周末，天光大亮的時候兩人才相繼醒來。
握著的手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分開了，人卻依偎在一起。
在40度的天，26度的空調裏，交換著37度的體溫。
但根據熱力學第零定律。
當外界條件不發生變化時，已經達成熱平衡狀態的體系，其內部的溫度是均勻分布的，並具有確定不變的溫度值。
即不發生熱交換。
物理滿分，戀愛零分。
湘湘看人醒了，便直接坐起來，緊接著翻身而上，手撐在順心肩側。
在正上方，滿意地看著女友姐從睡意朦朧，立刻變得精神百倍，一臉震撼的樣子。
然後伸手打開蚊帳的拉鏈，去夠床頭櫃上的水。
拿到水後輕輕坐在她腿上，打開瓶蓋喝水。
掌心覆著的地方，沒有標簽。
她一口氣喝完了。
抿掉嘴角搖搖欲墜的水滴，軟綿綿地道一聲“早”。
順心瞇著眼睛，沙啞著開口回了句“早”。
“喝水嗎？”她搖了搖手裏的空瓶。
人輕飄飄地笑了一聲，看著她挑了一下眉。
湘湘再度俯身給她拿水。
拿回來後，人往後坐了坐，一只手拿著水瓶，一只手遞給順心。
順心沒有拉著那只手起身，反手將自己撐起來。
兩個人視線高低差瞬間縮短，距離也是。
但是，兩只手撐著怎麽喝水呢？
湘湘給她擰開，遞到唇邊，看著她一點點喝完。
得虧兩人昨天都喝了不少水，剩的不多。
餵的自然是沒有自己喝的順暢。
哪怕再小心翼翼，也有不聽話的水珠從嘴角溢出，順著脖頸蜿蜒而下。
湘湘把瓶蓋擰上，帶著標簽的礦泉水瓶完成使命，被隨手拋落，在地上輕磕一聲，滾到桌腳停住。
她低頭吻掉那顆水珠，然後往上，吻住她夢裏的唇，品嘗到日思夜想的柔軟，直到氧氣即將耗盡，才不情不願地松開。
湘湘攀著她的脖子，急促的喘息拍打在她頸側。順心撐著的兩只手微微用力，徹底坐起來，抱著身上的人。
也像剛剛那樣，親吻了對方的頸側。
“滿意了？”又是那樣輕飄飄的笑聲，若有似無，卻繾綣纏綿，勾在她心頭。
“好像還差一點。”湘湘親在她頸後，張開嘴磨了磨牙，可連印子都沒有留下。
順心抱著人往下壓了壓，利用重力把在她背後作亂的人拉到身前來，引得湘湘一聲輕呼。
手還環在她脖子上。
水潤潤的。
眼睛、鼻子、嘴巴、神情、動作……
順心仔細看了又看，還是找不到貼切的形容詞，總之就是感覺水潤潤的。
她低頭輕啄一口。
再問一句。
“這一點補上了嗎？”
“還不夠～”湘湘滿意地瞇著眼，嘴上仍說著不夠。
順心又低頭，這次她輕輕摩挲，末了咬了咬柔軟的唇。“那我該怎麽做？”
湘湘的手都快環不住了，聽見順心問，她撐開迷朦的眼，笑得輕輕柔柔。
嘴上卻是說著。
“那你快點適應新身份，我要趕進度了。”
順心覺得。
這才是真的惡魔低語。
誰能拒絕這樣的要求呢？
她們沒有輪流洗漱，擠在那個小小的洗手池前，一起吐泡泡。
經過短暫的商討後，她們決定還是去商場裏逛逛，既可以解決吃飯問題，又可以蹭免費的空調。
畢竟出租屋的電費總是莫名地高，雖然也不至於很離譜，本著該省省該花花的基本原則，出門都是最佳選擇。
原本計劃的出行幾乎全部推翻，只能下次再約。
40度是天氣，不是開玩笑的。
她們牽著手鎖門，牽著手上出租車，牽著手沖進充滿涼氣兒的商場。
在艷陽下奔跑，進屋後陡然被冷氣一激，順心忍不住咳了兩聲，不過很快就止住了。
因為太開心忘記拿遮陽傘這件事，得被寫進戀愛日記當反面教材。
她們在日料店和西餐廳中抉擇，順心撓了撓湘湘的手心，最後選了西餐廳。
順心有些吃不慣刺身。
又討厭海苔。
她們點了牛排、意面、羅宋湯、巴沙魚、還有一份西米露。
左看右看沒有綠色蔬菜，最後補了個西蘭花。
順心喝著她最喜歡的檸檬水進階版—檸檬茶。
進餐廳吃飯前買的，不是她們一貫喝的那家，這個更貴。不過，貴有貴的道理，貴的更好喝。
至於這個好喝值不值得用十幾塊來填，就得自己斟酌了。
當然，買進階版的根本原因，是商場裏沒有。
大概開進商場裏，沒什麽性價比，所以那個牌子一般都開在外面。
這麽熱的天，進了商場的門再出去，是很需要冒險精神與勇氣的。
西餐廳上餐挺快，而且味道都不錯。
特別是羅宋湯，酸酸甜甜很好喝，徹底挽回了上次給順心留下的不好印象。
吃完午餐兩人隨便走走消食，路過電玩城，湘湘捏了捏順心的手。
滿滿一盒幣，分別塞進不同的機器。
投籃、抓娃娃、打喪屍……
兩人都沒什麽抓娃娃天賦，百來個幣只得了兩個娃娃，也算是正好。
幣用完準備離開時，順心瞧見了射擊氣球的，那邊沒人，她手癢想試試。
結果取得了五十發中四十八發的好成績，又換了個大娃娃。
順心搖晃著握住的手，若不是有湘湘牽著，她還能蹦起來。
意滿離。
五點的時候，酒店打來電話問順心還要不要保留房間，那時候她正給湘湘系鞋帶，看是陌生的電話，就讓湘湘接了。
結果沒成想，站著的人一起蹲了下來，附在她耳邊說。“你偷偷訂酒店啊？”
順心的臉紅了個徹底，接過電話簡單回覆。
“不需要了，謝謝。”
轉頭對女朋友語無倫次地解釋著。
湘湘一臉你看我信不信的模樣。
她們又鬧。
吃罷晚飯，換月亮值班，氣溫算是降了些。
兩人去金陵步行街散步，順道走到江邊看明珠塔。
手上傳來不同的力道，分別提醒著註意避讓行人，要不要吃糖葫蘆，靠近一些我有話說。
夜空高懸十五的月亮，布滿橘黃色燈帶的渡輪在江上駛過，激起一片片漣漪。
她們在江邊合影，以滬城最繁華的地段為背景。
兩個人，三個娃娃。
在步行街邊買的兩束紅玫瑰。
還有拿著東西沒法握住，卻倔強勾著的兩根小拇指。
手上、身邊、心頭都是滿滿當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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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擦手。”
湘湘已經半躺在床上了，用胳膊支撐著自己，被子的一角搭在她身上。
“嗯？”順心想聽完整的解釋。
“我們一天到晚去哪都帶著手機嘛，你看手機上其實也蠻多細菌的。但是我們睡前還要玩一會吧，所以我想著等會兒睡前再擦擦手，這樣衛生。”
湘湘說得頭頭是道。
“你以前好像沒有這個習慣啊……”順心被說服了，打開一個儲物箱拿濕巾，至於紙巾桌子上就有，直接拎過去就行。
“我現在是有女朋友的人啦，不能註意一下個人手部衛生嗎？”
湘湘卸下支撐自己的力道，放任自己砸向軟軟的床鋪。
鐵藝床“吱呀”一聲。
順心沒說話，拿了東西往回走。
將湘湘的充電器插上，與自己的那個並排在一起，隨即打開排插開關。
紙巾和濕巾被一前一後放在床頭櫃上，濕巾砸在桌子上的聲音沈悶一些，很容易就能聽出來。
隨後“哢噠”一聲，濕巾蓋子被打開了。
順心扯了兩張濕巾出來，腳上的拖鞋落地，她跪坐在床上看向湘湘。
湘湘也在看著她，眼中盡是茫然。
“手給我。”
“啊？”湘湘人往上挪了挪，試圖坐起來，手卻被順心撈走了。
冰冰涼涼的濕巾覆在她的手心上，從掌心到指尖，在尖端流連數秒，指甲縫也要照顧到。再從指尖到指縫，翻過來擦手背，順心的手指扣住湘湘的，使她手指順勢彎曲，更方便濕巾擦拭。
一只手擦完再擦另一只手，每一根手指都沒被放過。
“我……還要……玩手機呢！”湘湘對著認真擦手的人小聲抗議。
順心又拿起她的手機開始擦，濕巾擦完還用紙巾擦幹。
湘湘老實了。
這還沒完。
順心開始給自己擦手，也是那麽一個慢條斯理的流程。擦完一只手還在燈光下翻來覆去的看，對自己的手藝很滿意的樣子，然後再看湘湘。
湘湘已經蓋好被子了，整個人都窩在裏面，沒玩已經擦得幹幹凈凈的手機，就這麽看著她。
等她擦完自己的手機，腳也晾幹了，人往裏頭一鉆，著手將蚊帳的拉鏈拉起來。
“還玩手機嗎？不玩我就給它充上電關燈了。”
湘湘直接把手機遞給順心。
燈一關，湘湘直接屏住了呼吸。
身側的人緩緩躺下，動作明明也不大，偏偏某顆不聽話的螺絲非得鬧出點動靜來。
吱吱呀呀的聲音不算吵，但是感覺耳朵癢癢的。
就一床被子，一個人扯動另一個人必然能感覺到。
床上的壓力變化她也知道，是順心側過身來。
“湘湘。”
“嗯？”湘湘只側了腦袋，試圖看清枕邊人的樣子。
“晚安。”
順心說完又躺回去，平著睡。
湘湘松開抓著睡裙的手，在被子中輕輕探索著。
直到順心主動把手遞過來。
她分開五指，另外那五指便各自找到了歸宿。
順心輕輕動了動拇指，似磨蹭似安撫。
湘湘捏了捏，她也捏了捏。
“晚安。”
沒有鬧鐘的周末，天光大亮的時候兩人才相繼醒來。
握著的手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分開了，人卻依偎在一起。
在40度的天，26度的空調裏，交換著37度的體溫。
但根據熱力學第零定律。
當外界條件不發生變化時，已經達成熱平衡狀態的體系，其內部的溫度是均勻分布的，並具有確定不變的溫度值。
即不發生熱交換。
物理滿分，戀愛零分。
湘湘看人醒了，便直接坐起來，緊接著翻身而上，手撐在順心肩側。
在正上方，滿意地看著女友姐從睡意朦朧，立刻變得精神百倍，一臉震撼的樣子。
然後伸手打開蚊帳的拉鏈，去夠床頭櫃上的水。
拿到水後輕輕坐在她腿上，打開瓶蓋喝水。
掌心覆著的地方，沒有標簽。
她一口氣喝完了。
抿掉嘴角搖搖欲墜的水滴，軟綿綿地道一聲“早”。
順心瞇著眼睛，沙啞著開口回了句“早”。
“喝水嗎？”她搖了搖手裏的空瓶。
人輕飄飄地笑了一聲，看著她挑了一下眉。
湘湘再度俯身給她拿水。
拿回來後，人往後坐了坐，一只手拿著水瓶，一只手遞給順心。
順心沒有拉著那只手起身，反手將自己撐起來。
兩個人視線高低差瞬間縮短，距離也是。
但是，兩只手撐著怎麽喝水呢？
湘湘給她擰開，遞到唇邊，看著她一點點喝完。
得虧兩人昨天都喝了不少水，剩的不多。
餵的自然是沒有自己喝的順暢。
哪怕再小心翼翼，也有不聽話的水珠從嘴角溢出，順著脖頸蜿蜒而下。
湘湘把瓶蓋擰上，帶著標簽的礦泉水瓶完成使命，被隨手拋落，在地上輕磕一聲，滾到桌腳停住。
她低頭吻掉那顆水珠，然後往上，吻住她夢裏的唇，品嘗到日思夜想的柔軟，直到氧氣即將耗盡，才不情不願地松開。
湘湘攀著她的脖子，急促的喘息拍打在她頸側。順心撐著的兩只手微微用力，徹底坐起來，抱著身上的人。
也像剛剛那樣，親吻了對方的頸側。
“滿意了？”又是那樣輕飄飄的笑聲，若有似無，卻繾綣纏綿，勾在她心頭。
“好像還差一點。”湘湘親在她頸後，張開嘴磨了磨牙，可連印子都沒有留下。
順心抱著人往下壓了壓，利用重力把在她背後作亂的人拉到身前來，引得湘湘一聲輕呼。
手還環在她脖子上。
水潤潤的。
眼睛、鼻子、嘴巴、神情、動作……
順心仔細看了又看，還是找不到貼切的形容詞，總之就是感覺水潤潤的。
她低頭輕啄一口。
再問一句。
“這一點補上了嗎？”
“還不夠～”湘湘滿意地瞇著眼，嘴上仍說著不夠。
順心又低頭，這次她輕輕摩挲，末了咬了咬柔軟的唇。“那我該怎麽做？”
湘湘的手都快環不住了，聽見順心問，她撐開迷朦的眼，笑得輕輕柔柔。
嘴上卻是說著。
“那你快點適應新身份，我要趕進度了。”
順心覺得。
這才是真的惡魔低語。
誰能拒絕這樣的要求呢？
她們沒有輪流洗漱，擠在那個小小的洗手池前，一起吐泡泡。
經過短暫的商討後，她們決定還是去商場裏逛逛，既可以解決吃飯問題，又可以蹭免費的空調。
畢竟出租屋的電費總是莫名地高，雖然也不至於很離譜，本著該省省該花花的基本原則，出門都是最佳選擇。
原本計劃的出行幾乎全部推翻，只能下次再約。
40度是天氣，不是開玩笑的。
她們牽著手鎖門，牽著手上出租車，牽著手沖進充滿涼氣兒的商場。
在艷陽下奔跑，進屋後陡然被冷氣一激，順心忍不住咳了兩聲，不過很快就止住了。
因為太開心忘記拿遮陽傘這件事，得被寫進戀愛日記當反面教材。
她們在日料店和西餐廳中抉擇，順心撓了撓湘湘的手心，最後選了西餐廳。
順心有些吃不慣刺身。
又討厭海苔。
她們點了牛排、意面、羅宋湯、巴沙魚、還有一份西米露。
左看右看沒有綠色蔬菜，最後補了個西蘭花。
順心喝著她最喜歡的檸檬水進階版—檸檬茶。
進餐廳吃飯前買的，不是她們一貫喝的那家，這個更貴。不過，貴有貴的道理，貴的更好喝。
至於這個好喝值不值得用十幾塊來填，就得自己斟酌了。
當然，買進階版的根本原因，是商場裏沒有。
大概開進商場裏，沒什麽性價比，所以那個牌子一般都開在外面。
這麽熱的天，進了商場的門再出去，是很需要冒險精神與勇氣的。
西餐廳上餐挺快，而且味道都不錯。
特別是羅宋湯，酸酸甜甜很好喝，徹底挽回了上次給順心留下的不好印象。
吃完午餐兩人隨便走走消食，路過電玩城，湘湘捏了捏順心的手。
滿滿一盒幣，分別塞進不同的機器。
投籃、抓娃娃、打喪屍……
兩人都沒什麽抓娃娃天賦，百來個幣只得了兩個娃娃，也算是正好。
幣用完準備離開時，順心瞧見了射擊氣球的，那邊沒人，她手癢想試試。
結果取得了五十發中四十八發的好成績，又換了個大娃娃。
順心搖晃著握住的手，若不是有湘湘牽著，她還能蹦起來。
意滿離。
五點的時候，酒店打來電話問順心還要不要保留房間，那時候她正給湘湘系鞋帶，看是陌生的電話，就讓湘湘接了。
結果沒成想，站著的人一起蹲了下來，附在她耳邊說。“你偷偷訂酒店啊？”
順心的臉紅了個徹底，接過電話簡單回覆。
“不需要了，謝謝。”
轉頭對女朋友語無倫次地解釋著。
湘湘一臉你看我信不信的模樣。
她們又鬧。
吃罷晚飯，換月亮值班，氣溫算是降了些。
兩人去金陵步行街散步，順道走到江邊看明珠塔。
手上傳來不同的力道，分別提醒著註意避讓行人，要不要吃糖葫蘆，靠近一些我有話說。
夜空高懸十五的月亮，布滿橘黃色燈帶的渡輪在江上駛過，激起一片片漣漪。
她們在江邊合影，以滬城最繁華的地段為背景。
兩個人，三個娃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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